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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白青亭明白了。
她改变不了他,如同他也无法改变她。
白青亭退而道:“我有一个表姐,她叫白瑶光,她是椒凤宫的采女。我仅存这么一个表姐,我必须保住她。”
此人君子恒似乎听过,她二人感情深厚,都说只要有白代诏一日,白采女便能安稳一日。
如今看来,倒非如此。
“皇后娘娘以赵一鸣之事挟迫你?”君子恒问,这很有可能。
“太子殿下有意弃车保帅,亲押赵一鸣上大理寺任你处置,皇后娘娘便来找我搭桥,想让你放太子殿下一马,只问赵一鸣兄弟的罪。”白青亭说到这里,她仍懊恼着似乎所有人都知晓她与君子恒交好这件事,颇为愤愤道,“此事一了,皇后娘娘便将表姐安全放出椒凤宫。”
“即便如此,倘若有心害白采女,也不是出了椒凤宫便能安全无虞的。”君子恒指出其中弊端,放白瑶光出椒凤宫不过是一个形同鸡肋的条件。
诺大宫延,皇后乃六宫之主,想要害谁哪会怕没有机会。
白青亭微微叹气,转首看向望烟台下重重叠叠宫殿宫门之外,那远不可及的天空,轻道:“我知道,可只要出了椒凤宫,表姐便少了一分的危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