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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姑娘们偷偷瞧着宫茗儿的脸色,而宫茗儿却悄悄揣测着白青亭一连举动下来的意味。
白青亭当先举起已由小二倒满杯的柰酒轻尝一口,又瞧着杯中酒液清亮透澈,光泽中不带任何悬浮之物,亦或因沉淀之物而产生的混浊现象。
柰酒其实就是苹果酒,记得当时她在马车里接过君子恒为她削的苹果继而吃光光后,她就随口说了其中最麻烦的两个字“苹果”,但招来君子恒对她详说了一大段有关现代苹果在古代时候被称之为柰的历史记载。
随后,君子恒又追问着她口中“苹果”之称是从何而来的云云,大有要与她大办一场辩论赛之势,其架势丝毫不输与前世她在大学时期淳淳诱导的大叫兽。
当时她好不容易以正经事为由把君子恒给糊弄了过去,现今想起仍觉得是一场令她不堪回首的乌龙!
“亭姐姐觉得如何?”宫茗儿虽问着,可她面上信心十足,对自家所酿的柰酒完全是胜券在握。
白青亭赞道:“清爽酸甜,当真美味,此柰酒无论是从味觉还是从视觉来看,皆是上品!”
宫茗儿笑颜遂开,带着几分理所当然:“亭姐姐过誉了,各位姑娘请不必客气!”
白青亭在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