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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到最后,君子恒说服了君院首与君太医,仅仅是流言蜚语亦能令她时时受辱处处受挤,虽说这对她而言,尚不能令她羞愧至死,可也让她十分不爽!
可若她不是来自前世现代的一缕魂魄,而只是土生土长正正经经地天、朝子民,那她岂还有活路?
思绪万千,瞬间尽从白青亭脑袋里窜过种种可能,然此时的情况已容不得她细想,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几乎快过于她的思考。
在她刚抓来明衣包裹好自已的身子之后,她随手扯下一块飘于池面上方的彩色轻纱抓在手中,便快速地游向仍在喘气顺着被呛得差些淹死过去的陌生男子。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靠近,一身天蓝袍服的男子侧面看向白青亭,却因着水湿了他的眼让他尚未来得及看清白青亭的面容,他却让一块彩纱给蒙上了脸。
他努力地睁大双眼,却只看得见彩纱一层一层快速得蒙上他的面容,直到他的面容覆上厚厚的彩纱,他也未曾看清到底是谁用彩纱来蒙他的脸。
其间他手脚并用地乱划乱抓着,一方面是想抓下脸上厚厚的彩纱,另一方面是想推开将彩纱突袭于他的那人,然他只突然觉得颈后一痛,便闭上了不甘愿闭上的双眼。
“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