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鲜活,与她眼底的死灰相照映着。
床边菊清已哭哑了嗓音,她伏在榻旁紧紧抓着白黄月苍白无力的手,不停地低泣着。
白红娟、白蓝依、白绿雪、白紫衫与白银珠皆在内室,连刚苏醒过来的白赤水听闻了白黄月投湖一事亦赶了过来,坐在内室桌旁揪心地看着床榻上自救回来便不言不语似是死了的白黄月。
除却醉酒醉得最厉害至今未醒的白橙玉之外,白府的姑娘都到齐了,当然还有站于门外的白青亭。
白红娟坐在榻上,她看着半死不活的白黄月直掉眼泪,似是想起身为女子同样悲惨的命运。
“四姐,有何问题你说出来便是,我们姐妹都会帮着你解决的。你何必……”白蓝依已然说不下去。
“五姐说得对,四姐有何问题不如摊开来讲,是不是有谁给四姐气受了,四姐一时想不开?”白绿雪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白紫衫。
白紫衫冷瞪回去。哼道:“六姐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但凡受了点闲气便掉金豆子寻死觅活的?”
白绿雪眼眶一红:“你!”
“我怎样?我不过是说了实话!”白紫衫冷笑着。
“你向来看四姐不顺眼,总骂四姐将你们二房的脸丢尽了!累着你至今也攀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