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生病,又是昏倒又是体弱的,应是累极了,怕会在温均院撑不住,又来一个昏倒惹父亲母亲不快,自已也失了脸面,这才婉拒母亲好意的吧。”
白大夫人浅浅点下头后,便不再多问,只让白橙玉回自个院里歇息去。
其实白橙玉并不累,也不像白青亭、白红娟那般用了晚膳后,便向白世均夫妻告退回院去了,她缠着白大夫人给她讲讲府里到底发生了何事,怎奈白大夫人嘴严实得很,并不像她。旁人问什么她便尽数倒了出来。
这样毫无戒备、毫无自已半点主见的性子其实并不好,白大夫人对此十分头疼。
然而,每回她一摆起严厉的谱想对白橙玉细细精心教导,吃不了半点苦头。半点听不进她金口良言的白橙玉便会跑到白世均那里去,稚气地撒着娇。
白世均一心软,她便什么也教不成。
她也心知,自送嫡次女白青亭入宫选秀,白世均便对这个女儿深感愧疚。总觉得他不该让嫡次女为他去深宫大院里吃苦,后来听闻白青亭落选成了宫婢,他心中即是松口气,亦是新愁锁上心头,直念道:
“亭儿是四个儿女中相貌最不像你我,性子亦是半点没个影,也不知她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宫廷里可待得下去?若待不下去,那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