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非她能管得了的,于是只老老实实回道:
“她们趁着姑娘出行这几日,竟是偷偷地往外卖了不少姑娘内室的值钱物件。这闺阁之物皆是姑娘私下贴身的,怎么能流到外头去?老奴一急便对她们严刑,严刑之下她们倒也是招了,那些流到外头皆是小物件,老奴依着她们的口供,一一将小物件给买了回来……”
白青亭听到有人竟敢偷她的东西时,便眯了眼,又听到马妈妈雷厉风行地严刑之后将之给买了回来,她便又挑高了眉,赞道:
“妈妈果真是个得力的,怪不得母亲万分倚重妈妈。”
岂料马妈妈听到白青亭的赞言却未心中有喜,反摇了摇首,神色颇为自责:
“老奴有负大夫人所托,更有负姑娘如此信任有加,本以为此次盗卖物件之事已然过去,却不料在昨日,老奴竟是听闻……听闻……”
听到这,白青亭提了精神,她就晓得事情没那般简单,要是简单,整个白府的人也不会那般讳莫如深,如今见白世均夫妻与马妈妈对她的态度及所言的蛛丝马迹来看,此事还是事关她的,且还是重中之重。
但她是谁?
她连几番鬼门关都闯过去了,她还惧什么?
白青亭浅浅一笑,宽慰马妈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