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二房白世通的北面大院里,白紫衫也将发生在温池山庄的事情尽都禀了一通。
与白绿雪、白银珠姐妹不同,她还将白黄月这一路上投湖自尽、站冰天雪地里挨冻的两件大事给捅了出来。
白世杨大惊:“黄月……怎会如此?!”
白二夫人冷道:“哼!与那贱人一般,都是个不安生的!”
又紧着问白紫衫:“紫衫,那小贱人所做的糊涂事,可有连累到你?”
白紫衫得意道:“母亲,您就安心吧!您女儿是谁呀,哪会让那小贱人所累?倒是六姐、十妹狠狠地让三姐给刮了个没脸!”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白二夫人兴致颇浓。
白世通亦是将视线落在了自已唯一的嫡女身上,不得不说,他也有几分好奇。
这三房白世杨向来是个势利的,白府里除了四房白世炎。他瞧谁都是一副鼻吼朝天的暴发户模样。
白世通在农户小商小贾眼里,那是财大气粗的大大白二老爷,可落到是中元县首富的自家三弟里,那便犹如一只蝼蚁。
他也自知经商手段比不得白世杨。所得财富更是比不得白世杨的十分之一,可怎么说,他也是白世杨的二哥,就因着是庶出,他便自小处处受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