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县夫人真被她吓着了。不觉微缓了声调,好言好气道:
“夫人也不必惊慌,不是早说过了么,我还不想要夫人的一条贱命,自然不会伤及夫人的性命……”
她将手术刀微微一压,语调又一个瞬间转冷:“你怕什么怕!”
李知县夫人终于被手术刀越发冰凉地贴在她的劲脖上。瞬间给激得恍过神来,想着这客厢是中元县官衙的后堂,平日便空无一人,且因着她的身份贵重,到官衙后堂稍作歇息之时,白世均早吩咐了衙内的一干闲杂人等,不得擅入这客厢院子来扰她清静。
转念又思及嫡长子李肖生突然肚子难忍,此刻正在衙内的茅厕里奋战不休,也不知何时方归?
她随身侍候的丫寰妈妈又皆是不会武的,关健时刻没一个得力,一时间,她竟是四方无援!
李知县夫人想明白过来,不得不努力平下心中慌恐,努力自救起来:
“公子有何目的,不妨直、直说!”
白青亭嘻笑一声,赞道:“这便对了嘛!这才是堂堂知县夫人应有的气度!怕成老鼠似的,成什么样子!”
对于她又奚落又将李知县夫人给骂成老鼠的,李知县夫人此刻也只敢在心里怒着,嘴上却半点不敢言。
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