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草木皆兵的随意胡测,她方道:
“大姐,即便祖母真有那个心,可你也莫忘了我们还有父亲与母亲,母亲是白家当家主母,又是我们的嫡亲生身之母,母亲又岂会容祖母随意将你再次胡乱配出去?
退一万步讲,即使母亲不敌祖母,这不是还有父亲么。父亲好歹也是白家家主,再不然你还有我、玉儿、宗儿!我们可皆是大姐最有力最强大的后盾呢!大姐何需过虑!”
被白青亭这么一挑明,白红娟确实晓得自已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得过了头了,她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晓得了,我就是……就是……”
她就是了半会,也没找到适当的说词。
迎雨这时跪下,伏下身去,埋首自请其罪道:
“三姑娘,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胡乱猜想。连带着姑娘也想得多了些,是奴婢的错!奴婢领罚!”
白红娟与白青亭还未发话,便闻得小院门口传来白橙玉大呼小叫的声音:
“三姐!咦?大姐还在?迎雨这是做错事了?”
白橙玉身后跟着白耀宗,再后面随着两个丫寰与两名小厮。
白耀宗仍是一派小大人模样。对于白橙玉自入小院门便呼叫起来的粗鲁举动,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