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本来想借着小二与小七两人是君子恒的人,从而起到挑拨的作用。却未料被白青亭的三言两语便给顶了回来。
他想起了斯文男,这是斯文男交代他的话,知道他失败了的话,会很生气吧?
白青亭一直观察着灰布巾的反应,这几日也颇对灰布巾的性情有些了解,晓得他本就不是这样拐着弯算计人的性子。
瞧,这不是搞砸了么。
她嗤笑道:“这些话是那个人交代你来探我口风的吧?也是他让你特意提及小二与小七,意图令我产生对君子恒不好的认知,我就奇怪了,你们到底有何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竟要如此大费周章。”
灰布巾道:“白三姑娘莫想太多。我们即便真有何种目的,只要……”
白青亭问:“只要什么?”
灰布巾站起身,缓缓走到四方桌后去,顿了步伐想了会,连头也没回,只听得他低声道:
“我该走了……如若白三姑娘见到他,千万记得,切莫与他作对,好好听他的话,只要白三姑娘这样做到了。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皆不会伤及你。”
白青亭隔着四方桌盯着灰布巾宽厚的背,突然问道:
“宫高畅可还活着?”
灰布巾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