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手劲总是不同的。
宫榈被扇得踉跄,退了两步,直抵上喜堂门槛。
门两侧的两人一人一手将宫榈往他后背狠狠一推,他即时又被推了回来。一个扑倒,五体投地。
铺就了红毯的地面没有灰,要不然他嘴里定能吃得满嘴的灰。
白青亭瞧着宫榈这般狼狈的模样,又思及他会如此,其中不无她的干系,不由一时心软地上前一步。
她蹲下身去。将手伸到宫榈埋着的头顶前上方:
“起来吧!”
奇怪的是,斯文男竟是没有阻止,他正全身戒备。
她想,应该是她等的人快到了。
宫榈没有应声,也没有将埋进红毯的脸抬起来,她收回手起身,却难得耐着性子开导起他来:
“宫大公子,不管以前如何,我与你终归无所交集,这往后,怕也不会有。
可宫大公子也要想想,你既然自小便享用着姓宫的一切荣华富贵,那么你便该有所准备,终有一日,你也必须为‘宫’这个姓付出点什么,或舍弃点什么。”
宫榈扑在红毯上的身体动了动。
只听得她又道:“世人皆有执念,我有,你有,他也有,可我们总不能活在执念里,执念会救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