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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男亦是一派自得,似乎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的结果,他显而易见,且乐见其成。
白青亭不禁问道:“怎么?莫非我成了你们的赌局不成?”
这话,她是随意问问的。
可一见贾真惊讶的神情,与宫榈复杂中带着痛苦的眼神,她晓得了答案。
她瞧向斯文男,他却只是对着她勾起唇,淡淡地对她笑着。
白青亭不由地也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贾真试图解释:“白三姑娘,我……”
白青亭冷声道:“贾四公子何必再言?说得再多也不如现实来得真切!”
宫榈埋首不言。
她看着他:“宫大公子,就为了证实这么一个无聊的结果,你便设了这么个局,也不想想那些人可都是你宫家培养出来的人,他们没死在为宫家建功立业或誓死保卫之上,反倒是这般轻易地死在了你宫大公子无聊的一个赌局上!你不觉得很是荒唐么!”
宫榈悲凄地看着厉声指责他的白青亭,自我讥笑道:
“是啊,我确实荒唐!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幻,我背弃了宫家,背弃了父亲,我已然成了宫家罪人……哈哈哈……我宫榈真是荒唐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