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朗忙道:“不敢!”
斯文男哼声:“即是不敢,那便让出一条道来!”
齐云朗对斯文男的暗下威胁,心里虽打着鼓,可面上不显,嘴上更是不示弱,坚持道:
“那是自然,还请白三姑娘这便下马车,下官好让出道来,也不至于误了大人的大事!”
斯文男气极:“大敢!”
齐云朗将头埋得晚低些,做了个腑首听臣状,很是示弱。
白青亭道:“齐都统。我独自下马车有些不便,还请齐都统上来几步到马车边上来扶我一把。”
齐云朗即刻将埋着的脸抬起,他看着马车,回想着方才马车中传来的女声。
但还不容他有所应答或动作。马车里的斯文男便发起难来。
他一把将想移到车帘边的白青亭攥住,狠狠地往怀里一带,她便撞到他胸口上去,接着闷哼一声。
斯文男惊骇地将白青亭看着:“你……”
她手中还所握着木筷的一端,而另一端被削尖的木筷已然刺入他的胸前。
她算得极准。也晓得尚还不能要他的命。
于是削尖的木筷并不伤及心房,只是很深,很快的,鲜红的血将他的胸前染红。
他一身大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