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还不简单,贾从藕已罪证确凿,他向来又与贾从芝往来密切,且对贾从芝马首是瞻,他犯了王法,这贾从芝岂能脱得了干系?不过分个主与次而已。
何况你是陛下派下海宁府专查此案的钦差大人,贾从芝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你的手掌心?”
君子恒将白青亭重拉进屋里去,白青亭也不拒绝,任他拉着重新在圈椅中落座。
门外动静,有暗处的小一守着。
小二、小七、小九与小三便也跟着到屋里去,随侍一旁。
君子恒道:“即是你能想通这一层,那你觉得旁人会想不到么?”
白青亭想了想道:“贾从藕已不成气候,那么只余下宫家,你是说宫家?”
君子恒点头。
白青亭蹙眉:“宫友春乃属陛下一派,怎么会?”
君子恒轻点道:“你以为宫榈是为何回祖宅来的?”
经他这么一提。白青亭想起自那日打杀之后,她便未再听到宫榈与贾真的消息:
“莫非是宫友春让他来的?还有我问你,宫榈与贾真现今何处?小一他们不会真把这两人给杀了吧?”
君子恒反问:“你觉得呢?”
白青亭没好气道:“我觉得当然不会,毕竟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