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难料,由不得半点倘若。
宫茗儿用力抹去了面上的泪珠,连泪痕都狠狠抹了几下,擦拭得干干净净,她恨声道:
“我父亲在世之时,何其风光!整个宫家何尝不是因我父亲之故,方得以光耀门楣,宫家人进出各种场合不是因着我父亲之故,而风光大限!他宫友春亦然!
当初若非有我父亲的大力举荐,后又因着我父亲的故交受我父亲所托,大力帮他,他何以在仕途一道扶摇直上!
可我父亲一死。他便露出了真面目,我不过与他一说句:我长大成人后,要嫁与君家子恒为妻……就那么一句,他便狠心将我丢到宫家祖宅整整十年!”
白青亭解不了宫茗儿的恨。她也没必要去费心解开这个宫友春与宫茗儿的结,她只关心一件事:
“宫榈会来海宁府中元县,便是你拾掇他来的?”
宫茗儿一听宫榈,便笑得极为灿烂,她看着白青亭一字一句道:
“宫榈身为宫友春的嫡长子。可却蠢极了!他也不看看自已的模样,哪里是可以与君子恒相较的!他更不想想你与君子恒已是御赐姻缘,他怎么可能肖想得到!”
她大笑起来,笑够后方道:
“也不知是你有多大的魅力,还是上天要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