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对宫高畅心怀愧意:“我没未想过,三哥会死……还是死得这般凄惨,连死了都不得好好安葬……”
她抬眼直盯白青亭:“本来……”
白青亭接过话来:“本来他可以成功地污我清白,君子恒恼极解了与我的御赐姻缘,而我则不得不下嫁宫高畅。宫家庶三房素来不得宫家看重,倘若宫高畅真与我成了夫妻,想来以我在京都仅余下的人脉,总能为他的前程谋划上一二,他庶三房指不定便可自此改头换面,一冲上天,是不是?”
宫茗儿早知白青亭的聪慧,白青亭能猜出宫高畅冒险与她合谋谋害白青亭清白的原缘,她并不奇怪。
也是她小瞧了在深宫混了九年,还混得风声水起的白青亭,否则她不至于输得这么惨!
宫茗儿道:“你既然已知道,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三哥的家人终归无辜,还请你……”
白青亭点头道:“放心,当日我令小二挑断他手脚筋之时便说过,只要他不将那会污我清誉的事乱传出去,我便不会与他的家人为难。”
宫茗儿急道:“那些传言并非他所传!他那时连生的欲望都没有,后来宫榈来了,又被宫榈软禁起来……”
白青亭笑道:“我知道!那些传言其实是你与宫榈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