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齿,白青亭索性替她往下道:
“母亲要说的事是关于玉儿的吧,母亲放心,我不会真怪玉儿的。即便今日没有玉儿,也会有旁的女子生此心思,该来总会来,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母亲无需为此伤怀。”
她不仅道出了白大夫人心中愧意,更作出了保证安白大夫人的心。
白大夫人除了感激之余,愧疚的心更重了:
“亭儿,都是玉儿不懂事!更是母亲对不住你啊!”
白青亭安抚道:“母亲不必如此,玉儿那边我自会劝她消了这门心思,我们白家再不济,也断没有嫡女去做妾的道理,何况青云早已与我说明白,他是不会纳妾的,玉儿这心思注定了只有心伤的结果。”
白大夫人听到君子恒已对此事表了态,一下子惊得站起了身:
“你说、你说子恒他知道了?”
白青亭道:“母亲怕是还不知道在玉儿不见之后,在我映亭楼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吧?”
白大夫人惊问:“怎么了?你院里又发生何事了?”
白青亭遂将白紫衫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白大夫人,白大夫人惊得半晌没回过神来。
待她回神来,已是满面的恼怒:
“好大胆的白紫衫!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