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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亭晓得后,只是微微一笑。
随后她便到了温均楼里,亲口对白大夫人道:
“母亲,我们白家自不能与君家相较,君家世代为太医,其根基底蕴岂是我们小小白家能相较的?
即便我们白府倾其所有,怕也不能与之君家一较。
我的嫁妆,父亲母亲、祖父祖母及各位叔叔婶娘尽了心尽了力便好,不必计较其中的多少,更不必与君家送来的聘礼相较。”
白大夫人紧握出白青亭的手,轻声叹道:
“你向来懂事,我自是晓得,我与你父亲给你备下的嫁妆,再加上你的祖父祖母、及其他各房你叔父婶娘、兄弟姐妹们给你添的妆,先前我瞧着不少,想着君家勋贵,我们也不能太寒酸,令你嫁入君家之后让君家人瞧不起,可……”
白青亭反握住白大夫人的手,浅笑着劝道:
“母亲不必如此,君院首及君太医,哦不,如今是君院判了,君院首与君院判,女儿先前是与二老打过交道的,他们皆待女儿甚好。
我嫁入君家之后,他们必然会待女儿如亲生女一般,何况我还有青云给我撑着腰,谁人敢欺了我去?
至于嫁妆,我自已手中也有一些产业,只是其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