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白青亭反问道:“莫非你尽信?”
当然不尽信。
无论是她还是他,都是不尽信的。
也非是夫妻二人多疑,实在是兹事体大,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何况自古以来,因皇权而泯灭人性的悲剧还少么?
兄弟相残,父子反目,争权夺位,哪一回不是在背叛中欺骗中血流成河?
君子恒道:“较之旁的皇族中人,殿下还是较为可信的。”
较为,而非绝对。
她听明白了,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然后她发现,她似乎被他带偏了原来她想探讨探讨的问题。
白青亭道:“这些你不大想我掺和,我也就不想掺和了,只要能让明家的仇家都死光了,那到底是我下的手还是你做的安排,如今也没什么大不同。”
君子恒道:“朱贺让我烧了……”
白青亭轻嗯了声:“知道……”
君子恒看向她,试探地说道:
“王越我已有了安排,但若你想亲自下手也是可以,只是你得听我的,不可擅自出手……”
本来说得好好的,两人也难得这样地坐着东扯西聊,可这会她又瞪他了。
他不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