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贫民窟的描写太过残酷、太过血腥,他担心会对青少年有不良影响。所以,他希望能够和我面对面交谈。我们进行了一次正式谈话,他被我说服了,同意了剧组在这里继续拍摄。”
兰斯用尽可能简练而直白的话语,把过程以朴实的方式描述出来,甚至没有提起任何刺激或者负面的词汇,一切都是如此轻描淡写。这让哈维尔和马丁都有些错愕——画风完全不对!
“所以,你是说,偷鸡曼/努/尔没有威胁剧组,也没有胁迫你?”马丁惊讶得声音都有些失控。
兰斯轻笑地耸了耸肩,“我只能说,不同的人选择的方式不同。就好像你们,谈话肯定是沟通的主要手段,而我,镜头则是表达思想的手段。”兰斯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但潜台词却意味深长。
“你没有受伤,而偷鸡曼/努/尔他们也没有开枪?”马丁还是有些不相信,忍不住再次追问到。但是哈维尔却想到了兰斯刚才眼底那一抹一闪而逝的苦涩,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下来。
兰斯再次摇了摇头,顺带还拍了拍自己的两支手臂,表示自己没有受伤,这让马丁明显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就连哈维尔都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原本一个轰动的国家事件,居然就被兰斯这样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