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但我费尽心思,却找不到对方丝毫的踪迹,心里便越发感到颓丧,暗自感叹自己无论是经验、智计、还是武功恐怕均比对方差了一筹。
这一日傍晚,我赶到了武昌,看看日头西落,只好入城找了家干净的客栈住下。这一次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没有人为我预定好房间和晚餐,我顿时感到十分的轻松自在。本来打算乘兴游游黄鹤楼,却因接连几天赶路实在太累,便取消了。
安顿好房间,随便洗了洗,便去餐厅用餐,却惊讶地发现,不大的餐厅里居然坐了好几处身佩兵器的武林人,而且绝大多数都很年轻,不过,我并不在意,找了张靠里墙的空桌坐下,叫店家送上酒菜,自顾自地吃喝起来。
猛听得旁边有人叹了口气,接着是一个声量不大,却颇为粗豪的声音道:“唉这次咱哥俩的运气真他妈的背,竟然都在进入半决赛时被淘汰,想起来还真他妈窝囊”
我寻声望去,见说话的是一个长相粗豪的汉子,年龄约有三十多岁,腰间撇着两把铁制的板斧,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斯散文文的年轻人,看年龄二十余岁,腰间佩带着一把长剑。此时,年轻人接口道:“咱们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办法哎,一想起那个娇滴滴的琴韵小姐明天就要被他人所有,心中还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