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勉强自己？”黎羽飞问。不等苏以彤说话，他再开口。“今天下午，本来4点就可以结束工作，可一个客户突然来电话，说想谈谈牌合作的细节问题，我算了下时间，应该来得及，这才带着销售部和技术部的经理，一起去了帝苑大酒楼。虽然中途出了点小状况，多耽搁了点时间，但也完全能在电影开演前赶到电影院。”
“不要再说了……我们的关系，就到这里吧。”不及黎羽飞把话说完，苏以彤终于说出了口。
苏以彤清楚，黎羽飞在意她，但这绝对不是爱。如果是爱，又怎么可能把每一次约会，都当做是任务来完成，连每一个细节，每一分每一秒都精确的算计到。与其说是爱，更像是在完成给自己布置下来的作业。
只有苏以彤自己明白，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又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她才说出那样的话。很痛，很难受。但是，够了，真的够了。再继续下去，只会令两个人更加疲惫而已。
“小彤，别再闹性子了。要是你觉得不够，我以后再多抽点时间来陪你。你不喜欢我喝酒，要是再有应酬，我就全都推掉。你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听着苏以彤的话，黎羽飞的双肩猛然颤了下。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他问。“还是，因为周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