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来没有贪得无厌的酗酒,还有就是这私吞钱的事,更加是自无须有了。
“那贱人现在在哪里”
小马哥指了指楼上,“她现在和所里的人在楼上办公室。”
“所里的”我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这丫还报警了啊。
“东哥,要不给马老板打个电话把事情说一下吧。”耀辉这个时候在旁边说。
我点了点头,“这电话一定是要打的,但绝对不能咱们打。”
所里报警咱是不怕,也没什么好怕的,有了庄局在,那就是咱的护身符,先不说咱确实没私吞过场子里一分钱了,就算有,她一个小三能翻起多大的浪来
这件事是需要和马老板通个气,但咱也不能跟小孩子似得,有了事就找大人,这个面儿,咱拉不下来,打了电话是能解决问题,可也会让马老板感觉咱办不成事。
寻思了一下,我就和小马哥说,“这样,从现在开始,你把文东会的兄弟抽出一半到金城来。”
小马哥一愣说,“东子,你要干嘛”
我乐了乐,“人想要咱滚蛋,那咱也不能让人舒服,走之前,起码要让人知道,咱文东会不是好欺负的。”
说完我就上楼去了。
昨天这金蓓蓓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