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补的药吧,我也不太懂,都听大夫地。
我倒还略通医道。先生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切一切脉
她当着靖王的面这样说。梅长苏当然不能介意,反而是萧景琰从旁劝道:母亲,苏先生身边已有名医,您不必
我只是切切脉,又不扎针行药。有什么打紧地静妃柔柔地一笑,你不知道但凡医者,都想多见识几个病例吗
靖王知道母亲性情虽温婉,可一旦开始坚持什么,就很难改变,只得起身,将她的座椅移至梅长苏身边,又取来一只小小地枕包。
梅长苏地双手,在袖中微微捏紧。他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当然清楚,可是他却不知道静妃地医道已修到了什么程度,自然也就拿不准这只手一伸出去。秘密是否还保得住。
不过此刻的局面,已由不得他选择。静妃幽深哀凉的目光。也让他无法拒绝,所以最后。他还是缓缓地将左手手腕平放在了枕包之上。
静妃宁神调息,慢慢将两根手指按在了梅长苏的腕间,垂目诊了半日,一直久到让人觉得异样的地步,手指方缓缓放松。
靖王躬下身子,正要开口询问情形如何,谁知定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只见静妃将手收回后,回腕便掩住了朱唇,翻卷地长睫下,泪水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