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面无血色,整个人茫然发呆了足有半刻钟的时间,这才在蒙挚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
将他摔下来的坐骑就在身旁,凉凉的鼻子喷着响声儿,主动把马头偎了过来,咬着骑手地衣袖。萧景琰伸手摸了摸它长满漂亮鬃毛的脖颈。一按马鞍再次翻身而上,可是松缰缓行的方向,却是狂奔而来地原路。
殿下蒙挚有些不安地笼住了马辔。您回东宫吗
回宫吧萧景琰喃喃地道,既然他不肯让我知道。自然有他这么做的苦衷,我又何必非要知道,白白增添他地烦恼
蒙挚听懂了他的意思,心头一热,喉间涌过火辣辣的苦涩。
东宫卫队的侍卫们训练有素地改变了队形。将四面圈合的围防改为前后护引,以配合太子地行动。但与来时的疾风狂飙迥然相反,回程中的萧景琰仿佛一口提在胸前的气被泄了出去一般,恍惚而又迷惘。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该如何形容,若是欣喜于好友的幸存,那为什么会有想拔刀剖开胸膛的郁闷但要是怨愤他刻意的隐瞒,那又为什么心中疼惜难忍到几乎无法呼吸
林殊是谁林殊是他骄傲张扬、争强好胜,从不肯低头认输的知交好友,是那银袍长枪、呼啸往来。从不识寒冬雪意为何物地小火人,是喜则雀跃、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