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走个过场罢了,你们御史竟没人弹劾
夏大人。太子殿下已是第四辈了,又非初婚。按制守丧一年,祭告太庙求卜后是可以举行婚典的,就算是走过场,好歹走过了,怎么弹劾啊
我说说罢了。也没逼着你非在这桩事上去惹他。可笑的是静妃和萧景琰,平时好象一副温恭孝顺的样子,人家景宁公主也是第四辈,也可以请旨去太庙占卜地,人家女孩子儿年纪日长,都没有急着出嫁,他们倒不愿意安安份份守满三年了也不知在抢什么时间,赶着去投胎么
范呈湘瞟了夏江一眼,没有接话。
闲话就不说了。单说大婚那天,虽然被丧制所限,只能办半婚之典。但萧景琰现在是什么风头太子新立,宫中以贵妃为尊。中书令是新娘的祖父。礼部尚书又是柳澄的堂弟,这场面。怎么都小不了。到时全城同欢,上下同乐,不比过年还热闹巡防营那点人手,早过去维持秩序去了,苏宅又不在婚轿巡游地路线上,谁顾得上它啊。夏江的眉间荡过一阵杀气,嘴角狠狠地一抿,我还能召集些人手,钱军侯也是我地人,你去替我联络,他那里有八百府兵,只要夙夜出动,以快狠为则,静悄悄吞一所民宅,还不是易如反掌
范呈湘目光闪动,显然不似夏江这般有信心,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