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啊,梅长苏笑着揉了揉脑门两边地太阳穴,肯定不能跟当年比了,没有劲力,武艺全废,如果现在再跟你动手,可就只有被打地份儿了。
是吗萧景琰又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这才绽出一丝微笑来,那我等你,等你养好了我们再比。
梅长苏垂下双眸没有说话。
养不好了吗
嗯。
那也没关系,萧景琰忍着心头激荡,拍拍他地肩膀,人还在就好。
梅长
苏也笑着点点头,端起桌上的新茶慢慢地啜饮。
看你的样子,除了让我不公开你的身份外,还有其他的事要说
是,梅长苏放下茶碗,神色稍转凝重,我还想跟你商量一下庭生的事。
庭生庭生在我这里很好啊。文才武艺都深得教习赞誉,很有他父亲当年的风采呢。等将来尘埃落定了,我们就萧景琰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一下子咽住了。
皇室传承,核定血脉最是严谨,梅长苏语调低沉地道,出生时没有金匮玉碟,没有内廷司的赤印宝册,就没有皇家子弟的身份。虽说我们知道庭生是祁王的遗腹子,但他毕竟生于幽掖庭,冒顶了他人之名,虽然那是为了保命的无奈之举,却也使他不可能再重归皇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