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得神气非凡,也绝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屋子中。可这的的确确是一间厨房,此时正有一个面纱遮颜的黑衣女子在做菜。
云歌斜斜坐在窗台上,双脚悬空,惬意地踢踏着鞋子。
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阿竹做菜,阿竹,你是做菜,不是练剑,手放轻松一些没有招式,没有规矩,只有心意和心情。
阿竹却依旧十分严肃,垂目盯着自己手中的菜刀,切出来的菜每一片都大小一样,厚薄一样。
云歌不用去量也知道肯定和她第一次教阿竹切菜时,她示范切出的菜一模一样。
想到阿竹待会炒菜时,每个动作也都完全和她一样,甚至连手势之间的间隔时间,阿竹也会一瞬不差地重复,云歌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云歌正心中暗骂三哥,怎么能把一个好好的用刀高手逼成了这样一个小丫头匆匆跑到门口,嚷着说:小姐,又有个不怕死的来给你提亲了。
云歌嗤一声讥笑:等娘亲把他们轰出去时,你再来叫我去看热闹。
小丫头笑着跑走,却是一去再未回来。
云歌渐渐起了疑惑,对阿竹说:我去前厅看看,一会就回来。
阿竹点了点头,却未料到云歌这个一会就回来,也变成了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