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隔着老远依旧能一眼就认出他。他像是被拔去双翼的鹰,被迫落于地上,即使不能飞翔,但仍旧是鹰。
云歌临窗看了会儿那个身影,默默坐下来,装作没有听见许平君的低泣声,只提高声音问:许姐姐,要不要陪我喝杯酒
许平君坐到云歌身侧,一声不吭地灌着酒。
云歌支着下巴,静静看着她。
不一会儿,许平君的脸已经酡红,我娘又逼我成亲了,欧候家也来人催了,这次连我爹都发话了,怕是拖不下去了。
云歌啊了一声,立即坐正了身子,你什么时候定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没有问我,难道我还天天见个人就告诉她我早已经定亲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大哥
许平君指着自己的鼻尖,笑嘻嘻地说:傻丫头,连话都说不清,你是想说你不是喜欢大哥吗
云歌点点头。
许平君打着自己的脑袋,你真蠢,你真蠢,你以为你都是为了他好,实际上他一点都不喜欢,你真蠢,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狗屁,可你明知道是狗屁,却还要按着狗屁的话去做,你真蠢,你以为你拼命赚钱,就可以让父母留着你
云歌忙拽住了许平君的手,许平君挣了几下,没有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