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会立即来向皇上禀告。
刘弗陵依旧向前行去,挡着他路的侍卫却寸步不让,手搁在兵器上,竟有刀剑出鞘之势。随在刘弗陵身后的太监立即护在了他身前,起落间身手很不凡。
范明友跪爬了几步,沉声说:所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古有大臣死谏,今日臣也只能以死冒犯皇上。请皇上留在未央宫内。即使皇上日后赐死臣,只要皇上今夜安全得保,臣死得心甘情愿。
宣德殿外,全是铠甲森冷的侍卫。人人都手按兵器,静等范明友吩咐。
于安哭向刘弗陵磕头,天已晚,求皇上先歇息。
刘弗陵袖内的手紧紧拽成拳头,微微抖着,猛然转身走回了宣德殿。
刘弗陵抓起桌上的茶壶欲砸,手到半空却又慢慢收了回去,将茶壶轻轻搁回了桌上。
于安垂泪说:皇上想砸就砸吧别憋坏了身子。
刘弗陵转身,面上竟然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朕的无能,何必迁怒于无辜之物早些歇息吧结果已定。明日准备颁旨嘉奖霍光平乱有功就行。
于安愣愣:禁军虽有地利之便,可若论战斗力,让匈奴闻风丧胆的羽林营远高于宫廷禁军,两败俱伤更有可能。
刘弗陵笑看着于安,语气难得的温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