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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炕烧得十分暖和,刘弗陵和云歌穿着大氅,都有些热。刘弗陵伸手要替云歌解开大氅,云歌笑着闪身躲开:我自己来,你顾好自己就可以了。
刘病已看着刘弗陵和云歌,心内诧异、震惊、不解,各种滋味都有。
云歌脱掉大氅,踢掉鞋子,爬到炕里头,伏在刘病已的儿子跟前看。小儿沉睡未醒,小手团成拳头时不时还伸一下,云歌看得咯咯笑起来,在小孩脸上亲了下:我是你姑姑,知道不知道要叫姑姑的哦
许平君端着酒出来,一边布置酒菜,一边说:离说话还早着呢你和病已都是聪明人办糊涂事,他也整天对着孩子说叫爹,也不想想孩子若真的现在就会叫爹,还不吓死人
刘弗陵忽然说: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云歌笑着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凑到刘弗陵身边,让他看。刘病已目不转睛地盯着刘弗陵。
刘弗陵低头看了会儿孩子,解下随身带着的一个合欢佩,放在孩子的小被子里:来得匆忙,未带见面礼,这个就聊表心意。
许平君知道此人身上的东西肯定不是凡品,不敢收,赶忙推辞。
刘弗陵笑对刘病已说:算来,我还是这孩子的长辈,这礼没什么收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