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由他去。
她头侧枕着合欢,尽量平静地说:皇上病了,很怪的病,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张太医都束手无策,我想请你义父来给皇上看病。
义父不可能来。
云歌眼中全是哀求:皇上愿减免天下赋税三年,作为诊金,而且皇上不是暴君,他是个好皇帝,我相信你义父会愿意给皇上看病。
孟珏不为所动:我说了,义父不可能来给皇上看病,十年赋税都不可能。
你云歌气得脸色发白,我回家找我爹爹,他是不是认识你义父
孟珏冷嘲:你爹爹你真以为你爹爹什么事情都可以办到他和你娘已经寻了义父十几年,却一无所得。
云歌怔怔,胸中的怒气都化成了无奈、绝望。眼睛慢慢潮湿,眼泪一颗又一颗沿着脸颊滚落,打得合欢花的花瓣一起一伏。
孟珏却只是淡淡地看着。
她从藤床上坐起,平淡、冷漠地说:我要回去了,放开我。
孟珏问:皇上的病有多严重
云歌冷冷地看着他:不会如你心愿,你不用那么着急地心热。
孟珏笑放开了云歌的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送客。
云歌走到花房门口,刚要拉门,听到身后的人说:我是义父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