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下一次心痛时,也许就不会再醒来。
孟珏没有吭声。
刘弗陵怔怔地看着天顶,神情中透出了难言的苦涩,这一生的愿望终是实现不了了。他忽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孟珏忙去按他:皇上刚苏醒,还不方便行动,有什么事情,吩咐臣去做就可以了。
刘弗陵不顾孟珏反对,硬是坐了起来,对着孟珏就要行礼,孟珏大惊,叫道:皇上话刚出口,心内突然反应过来刘弗陵如此做的原因。他跪到了刘弗陵榻前:皇上不必如此,若云歌日后问起,臣就说是臣医术低微,最终没有治好皇上的病。
刘弗陵道:她是个执念很重的人,若让她知道事情真相,我我实在不能放心离开,所以只能委屈你了,这就算是你替月生还的恩,从此后我们两不相欠。
孟珏应道:好我没有治好你的病,就用这件事情充数了,从此两不相欠。
刘弗陵无力地抬了下手,让孟珏起来,指了指龙榻,示意他坐。
孟珏毫无惶恐之色地坐到了榻上。
刘弗陵问:我们已经小心谨慎到不可能再小心谨慎,这次他又是如何做到的
孟珏沉默着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后,在刘弗陵掌上写了两个字,刘弗陵一下惨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