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了杯茶,云歌只淡淡说了声谢谢。
我想大哥并不在乎是否青史留名,他只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别人如何评价是别人的事。我和他不一样,我很在乎世人如何评价我,我的确希望能留名青史,可这并不是我最在乎的事情,人人都以为霍光最在乎权势,其实这也不是我最在乎的。
云歌有些诧异:那是什么
我想边疆再无战争我想四夷臣服我想大汉的稳定太平不再用女子的血泪去换这才是我最想要的霍光冷笑起来,朗声说,权势算什么玩意儿只不过是我实现这一切的必经之路没有权势,我就不能为所欲为只有鼎盛的权势才能让我不拘一格起用人才;才能轻徭役、薄税赋,良田不荒芜;才能做到国泰民安、积蓄财富;才能修兵戈、铸利箭;才能有朝一日铁骥万匹,直踏匈奴、羌族
霍光虽然身着长袍,坐于案前,可他说话的气势却像是身着铠甲,坐于马上,只需利剑出鞘,指向天狼,激昂的马蹄就可踏向胡虏。可在下一刻,他却又立即意识到,他再权倾天下,再费心经营,仍只是个臣子,能令剑尖所指、铁蹄所踏的人永远不会是他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他眼中的雄心壮志渐渐地都化作了无奈悲伤。他笑嘲着说:太平若为将军定,红颜何须苦边疆大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