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故人吗而且应该交情十分深厚,要不然你也不会想利用她猛地吞下已到嘴边的话,撇过了头。
孟珏的语声很是苦涩:正因为他们交情十分深厚,义父才不想你娘知道他早已过世多年,他怕你娘会伤心。
云歌已经历过生离死别,听到那句他怕你娘会伤心,眼泪都差点下来。原来是这样的,师父他竟情深至此
义父临终前特意叮嘱过三个伯伯和你二哥,你二哥因为义父离世,伤心难耐,当着你爹娘的面还要谈笑正常、尽力隐瞒,可你娘和你爹岂是好糊弄的人所以,他一半是性喜丘山,一半却是为了义父,索性避家千里,你爹和你娘这些年来四处游走,应该也只是想再见义父一面。
云歌听得又是惊又是伤,喃喃说:只怕我二哥已经在我爹面前露馅了,我爹应该早已猜到了,他虽然陪着我娘四处乱走,但雪一崩,他就借机住在了里面,因为他早知道,即使寻遍天涯海角,都找不到了
孟珏轻轻地叹了口气:上次我去你家提亲,你娘问起义父,我就胡乱说了几个地点,反正我是尽力往远里说,你娘还纳闷地问我:你义父去那些地方做什么你爹却只是坐在一旁静听,原来他早已知道。
两人琢磨着一知半解的旧事,相对欷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