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取过床头柜上摆的里面放有草莓的透明水杯,将弯曲吸管移到她的小嘴前,
让她喝草莓水。
她看着在水杯里滚动的草莓,露出开心的笑容,开始一口口的喝着。
我轻轻拨她额头上散乱的金发,看着她,真的觉得好难过,也非常疼惜。终
究艾莉丝也跟我生活了好一段时间,我已经完全接纳了她,更与她有非常亲密的
肌肤之亲,这时的她对我来说真的就像是可爱的妹妹,或是唯一与我互依互靠的
亲人……
她喝完水,让我将湿毛巾盖在她头上,又躺回床上痛苦的喘气,甚至随着时
间过去好像咳的更利害了。
很快的,半夜两点了,她的感冒越来越严重,咳嗽也越加频繁严重,我看她
这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赶紧跑去客厅打电话给唯一可能有办法帮助
我的那名负责人,想看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医生可以出诊治疗艾莉丝。
电话过去,通了,有响音,但却一直没有人接听……我拨了又拨,一通又一
通,十分钟过去还是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安全救援就没有任何
回应一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