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还不错,最起码懂得尊重人,而且一身笔挺西装,人模人样的,说话
做派也和村里人大不同,她是越看越顺眼。
刘大磊他娘情绪平复下来,那些伤心渐渐被喜悦取代,视线从桂枝怀里的孙
子移到扭扭捏捏坐着桌旁的秋枝身上,再顺着秋枝眼角的余光转到大儿子身上,
心里一乐,脸上笑开花来。
这是刘大磊投奔他姜哥进矿场上班的头一年,这一年南村的露天矿场开挖,
周村的矿井打好了井道;这一年他混进聂二的夜场,一个人几乎搬空了财务室;
这一年他把矿上的分红一股脑塞给他娘,理直气壮说这是干净钱,明年估计更多
。
哪知第二年春节回家他娘没了好脾气,一扫帚横敲在他准备迈进院门的小腿
上,拄着扫帚就开骂:“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跟你死鬼爹一样,手上
攥几个子不知道刘家门朝哪开!”这样仍不解气,一手拎着刘大磊的耳朵,一直
把他拎进门。
刘大磊哭笑不得,“我还不是你生的?”
刘大磊他娘听了这句跳起三丈高,正准备继续发狠地拎,听了儿子喊疼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