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瞬间软化了爱娣的心,她闭上眼,尽力把那些邪恶的让她
战栗的回忆赶出脑海,可随着黑子每一次的呼吸,那熟悉的让人欲呕的酒气无孔
不入地刺激她敏感的神经,直到听见悉悉索索的声响,爱娣睁开眼,借着轻纱帘
子透进来的月光,看见高壮的身影向她伏下,她不由尖叫了一声,一把推了过去
。
黑子猝不及防,还好体格壮实,倒是没仰面掉下床脚,而是歪向了床外。他
一只脚撑在地板上,楞了好一会,这才坐起来,开了床头的灯,问:“这是怎么
了?”
灯光突然入眼,爱娣掩饰地遮住半边脸,缩坐在枕头上,声音低沉地说:“
可能是……酒气太大了,我有点……受不了。”
黑子嗅了嗅周围空气,“那我再去洗个澡。”
卫生间里出来,爱娣早已侧身睡下,黑子手一挨着她肩膀,爱娣便轻颤了下
,接着说:“早点睡吧,黑子哥,明天赶飞机呢。”
黑子注视她的背影,默默地把床头灯关上。
这个并不美妙的新婚夜,听着身边规律的呼吸,黑子心头的沮丧渐渐淡化,
继之而起的是疑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