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还插着门闩,陈辉这时候居然把门闩打开,走了进去。
我们磕完头从西屋出来,强顺问我:“黄河,他们这庙里咋没人呢?”
我刚要回答,你管他有没有人呢,不过话还没说出口,打外面走进来一个老婆婆,老婆婆手里还提着个白色的提篮。就是过去那种用扁朔料条编成的提篮,具体的我也描述不出来,过去我们这里家家都有,特别流行,现在基本上看不见了。
老婆婆看见我们三个就是一愣,不过,随即冲我们三个笑了笑,说了句,“来了。”
这个“来了”,是句问候语,也算是打招呼的。一听这话,我立马儿就明白了,这老婆婆是看庙的,连忙冲老婆婆笑着点了点头,与此同时,眼神儿一低,朝她胳膊上的提篮里瞅了一眼,里面鼓鼓囊囊的,放的好像是黄纸焚香啥的。
陈辉这时候从东屋出来了,老婆婆扭头朝他一瞧,一身破道袍,头上还插着根道簪,立马儿惊讶道:“道士?”
陈辉一愣,朝老婆婆看了一眼,连忙握出道家手势,给老婆婆施了一礼,老婆婆也连忙擓着篮子,双手合十,很虔诚给陈辉还了礼。
本来呢,这也就算完事儿了,我们头也磕了,水也接了,陈辉又跟老婆婆客气两句,这就要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