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看到薄唇一开一合强烈呼吸。
同时,脑子也迷迷糊糊,昏昏沉沉起来,像是灌了水泥。
当视线模糊,晕眩感越来越强时,当顾攸里以为自己,大概就要这样死去时,贺谨彤终于放开了她。
顾攸里强撑着,不让意识涣散,“怎么了,不玩了!”
她要拖延时间,等于非白来救她,一直激贺谨彤,让自己受这苦就是为了等于非白。
如果不激贺谨彤,贺谨彤可能真的会,直接杀了她灭口。
而她还不如想死!
此刻房间里面,多了一台台摄像机。
贺谨彤走到摄像机旁边,冷笑地看着顾攸里:“玩,当然玩,不过换个方式,等会儿我一定会让他们对你温柔的,一定不会让他们对你有半点儿用强,如此一来于非白看了,才不会觉得你是被迫的,我想你这么****,居然同时和几个男人做|爱,待看到于非白的时候,一定会痛苦羞耻得想死吧?”
说话间,她已经来到顾攸里面前。
她伸手来到顾攸里脖子处,轻而易举地扯下顾攸里的衣服,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衣。
顾攸里心下一凉,脸色却不动声色,依旧冷冷地瞪着贺谨彤。
贺谨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