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了,怎么,念个诗也不许了!”
于非白无语:“……”
于老爷子看向顾攸里,笑眯眯地道:“来,里里跟爷爷念诗:卧春!”
“我蠢?”顾攸里惊愕,下意识地跟着念了出来,还带着一丝询问。
于非白看看着他们,眸子仍是平静无波的,不起一丝风浪。
可是嘴角,却勾着一抹略带无奈的弧度。
这个梗,于老爷子绝对不是第一次玩。
被他这样玩过的人不少,整个于家的后辈除了于非白,全部都被于老爷子这么玩过。
于老爷子很好心的解释道:“是卧春,卧室的卧,春天的春。”
“我蠢(卧春)”表示唱醉酒的人,怎么念都念不对,口齿不太清呀。
于老爷子瞥着笑,继续念道:“卧梅又闻花,卧枝绘中天。”
“我没有文化,我只会种田?”顾攸里跟着念,可怎么感觉这诗不对劲呢?
哪儿不对劲呀?脑子晕晕的顾攸里,一下也没有想起来。
“鱼吻卧石水,卧石答春绿。”于老爷子又念道。
“欲问我是谁,我是大蠢驴?”顾攸里念到后面,总会变成问号。
老爷子瞥着笑:“对了,一起念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