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起了大雨。
震区下雨一向是很危险的,再往前走一段就是很陡的斜坡了。
情况糟糕到了极点,车子寸步难行。
此时,大家只能停下来。
顾攸里穿着雨衣,和吴子江一起推车倒回去:“现在怎么办?”
吴子江道:“前面是坡,在下雨的情况下上坡会滑,指不定物质车还会陷在那儿,侧边那儿有条山路可以通过去,但是那里是危险重区,貌貌然不敢前往,所以我们暂时只能在这儿歇着,再派人去探一下路,实在不行的等方面,只能等雨停了出太阳了再出发。”
找了一处空旷的平地,作为大家的临时休息点。
顾攸里盘膝坐在军用账逢里面,吴子江让她早点休息,可是她没有一点儿睡意,怎么也睡不觉。
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顾攸里的目光没有焦急落在前方。
思绪已经游离,飘忽空荡。
“于非白你到底在哪里,你感应到我来找你了吗?”顾攸里小声嘟囔着。
她手指无意识地,在另一只手手心乱画着。
画的,全部都是于非白的名字。
如果那天她没和他吵架,那该多好呀。
那么她也不会急成现在这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