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攸里淡淡一笑:“来之前没想到,所以是不怕的,后来碰上余震的时候,突然害怕起来,很怕自己死这儿,以后再也见不到于非白了,但是现在看到于非白了,我又一点儿也不怕了。不过,你呢,你怎么就不怕,一个女孩子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做自愿者?”
“我来之前没有想过怕不怕的问题,一听到地震的消息,我就申请了,我以前学过护理,我想我来了肯定能帮上忙,只是没有想到会遇上非白哥哥他们。”钱丽菁声音,轻柔地道。
“那还真是巧呀!”顾攸里牵起嘴角笑了下。
“可不是,对了,顾攸里,我有些话不知道应不应该和你说?”钱丽菁压低了声音,在顾攸里的耳畔问。
“什么话?”顾攸里问。
钱丽菁脸色微微沉郁,有些不开心地道:“我和你说呀,我觉得非白哥哥真的很奇怪呀,我都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男人,他居然说我来这里是跟踪他呀,太搞笑,他是坐飞机来的,我怎么跟踪他呀,你回去得好好说他,不是每个女孩都会喜欢他的,以后不要那么自恋了,我气的呀简直都拿巴掌招呼他了,可是我打不过他呀。”
接下来,钱丽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直在和顾攸里报怨。
抱怨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