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难伺候的人。他还没到四十,身材锻炼得非常好,男人的气质和风度一样都不缺。最关键的是他脾气也不坏,没什么让人难以忍受的爱好。
她没跟别人说过袁家半个字,袁家也没亏待过她。彼此互利互惠,非常公平,绝不强买强卖。
乔桥非常的心安理得。
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袁城有点急躁,动作甚至有些粗鲁,但是却心不在焉。
他这种态度是那样明显,以至于乔桥立刻认识到他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上床是纯属发泄压力。
真是奇怪,她想。有什么事情会让一个军火教父感受到压力呢?是怎样的压力,需要用上床来缓解呢?
黑夜里纠缠的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乔桥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即将高|潮。在关键时刻来临的时候她小声呻吟出来,却突然听见袁城似乎在声音低沉的翻来覆去念着两个字。到喷发的刹那间,她终于听到这个男人意乱情迷的叫了一声:“阿白……!”
这两个字是如此的清楚,以至于他们两个人都同时僵了一下。
乔桥有刹那间觉得如遭雷劈。她知道这个阿白是谁,那是袁家刚刚十五岁的小公子朗白,袁城自己亲生的小儿子!
啪的一声床头灯亮了,紧接着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