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等我,把我从家带来的那种消炎药准备好。”
“是!”
“我头很晕,你扶我下楼。”
“是,小少爷!”
朗白走过莫放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长长的眼睫下那目光仿佛冰水流动,只那么轻轻一瞥,就转过去了。
“叫医生给他照个片子。”朗白头也不回的吩咐,“他的手可能有点骨裂。”
保镖毕恭毕敬的搀扶着他,边上有人飞快的打电话给校医院,校领导急匆匆迎面赶来,嘘寒问暖的陪着往前走。
袁家这位小太子,在家里娇惯万分,在外边倒是低调稳当平平淡淡。上了这么两个月的学,袁城给他精心挑选的这帮保镖,还是第一次在人前露脸。
(2)
校医院里早就有医生严阵以待,给朗白消炎上药,检查牙齿,经过检查确定有点轻微脑震荡,但是不严重,要求卧床静躺一下午。
莫放也被保镖押来,他的手倒是没骨裂,只是破了点皮。就是他的肩膀比较严重,保镖情急之下卸了他的两个膀子,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能用手了。
下午的医疗室里静静的,玻璃窗隔绝了操场上遥远的人声。朗白静静的躺在由帘子隔离出来的一个单间里,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