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尔虞我诈。反而是府里的事听了确让慕容奇心里舒坦,够狠确有一些可造之意。
周澜兮手抖了抖,将毛笔沾着墨水又开始书写下一行:“爷想怎么说都行,我不想让别人为了我的事受了连累。至于爷要如何惩罚我随您就是了,澜兮站在这里并没有躲走,您随意。”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架,站直了身体。
慕容奇看着周澜兮那一脸无谓的表情心里恼怒,急步的两步走向进前,一把抓住澜兮的手臂:“你真的觉得爷宠你便拿你不得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违逆爷的意思非要见他,你就不怕爷杀了你吗”
澜兮嘴角轻笑着,看着那掐紧自己手臂的白皙大手:“妾身从来不觉得爷不会拿我,也从没想过故意忤逆您。因为有些事根本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比如遇见爷呵呵你说是吗爷”那笑声中充满了空寂的心酸,这是澜兮嫁过来第一次当面顶撞与他。真的是有些受够了,这样的人权缺失的年代她真的受够了。
慕容奇听着那笑声心也有些酸涩,可是她的话确触觉着他每一根恼怒的神经。捏着澜兮的手也不由得收紧:“看来你还真是不怕死啊可是死是世界上最容易不过的事情,只有活着受无尽的苦痛才是最难熬的,你说是吗”话语轻松确让听的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