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容易遭受失败和挫折的打击,这也是她会思想扭曲到愿意跟别墅主人联手对付苏笑的症结所在。
事实正是如此,听到自己即将迎来的悲惨遭遇,黄艳艳不仅因为恐惧而闭上了嘴,甚至被吓到突然失禁,把麻袋印出一片水渍。
看到这一幕,安德鲁兴奋得恨不得当街撸啊撸,好在他还保留了一点小不忍则乱大谋的理智,一边隔着麻袋用力揉压黄艳艳的身体,一边笑道:“实话告诉你,让你帮我们杀一个人什么的,那都是我说的。你知道主人是怎么说的吗?主人说了,一切背叛我们的人都该死!所以你应该感谢你自己,是你的胸和腿让我产生了令你活到今天的,所以你得感谢我,而且还要作为我的性女又永远地活下去!”
“可以了,把她带走!”安德鲁冲抓着麻袋口的死侍摆了摆手,让他先退下,然后抬起头,伸手接住了一片从天而降的雪花,看着它在自己的掌心化为一滴难以察觉的水,这才满脸陶醉地低声自语:“又下雪了……少女的惨叫和下雪天更配哦……”
城内人多眼杂,把陈雅萱四人藏在城里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安德鲁为人阴险狡诈,但换个说法就是有点智商,肯定得想办法出城。
恰逢夜市兴起,最近几晚,孔雀城西、南、北三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