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奶奶。”男孩听华龙询问家人，本来还在晶莹着的泪花，一下子从眼里涌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眼泪顺着脸颊，奔流而下，只哭得双肩抖动，拿起手中黑乎乎的毛巾，便往脸上擦去，本来脸上就是一道一道的污迹，经过这毛巾一擦，小脸上更热闹了，那黑道道，有长条的，有打着旋儿的，乱作一团。
“你家再没有人了？爸爸呢？”华龙觉得奇怪，温声询问着，伸手将男孩搂在怀里，不顾男孩身上脏兮兮的衣服。
“爸爸去打野兽时，战死了，妈妈病倒了，奶奶和妹妹饿的厉害，我才出来赚点儿钱。”男孩非常懂事地不哭了，这句话一说出来，却把华龙和何智丽两个人的眼睛给说红了十一二岁的孩子，出来赚钱养家？而且还是烈士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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