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陌生的感觉，不由得松开手掌。
看着何敏敏一步步走过来，何柏阀眼皮一抬。
“爷爷。”见何柏阀就要张嘴说话，何敏敏率先开口，道：“爷爷，敏敏做错了事情，就不怕承担后果。因为，我是何柏阀的孙女。”
扭头看向面色铁青，明显压制怒火的李凌，何敏敏深深的鞠躬，低声道：“李凌，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李凌就这么看着弯着腰的何敏敏，也不说话。
何敏敏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就这么弯着腰。
李正然皱了皱眉，说道：“李凌，差不多就可以了。”
李凌转头看向李正然，深吸一口气，说道：“二叔，你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一个念头，却是劝我算了，这让我很心寒。”
“李凌，对不起。”何敏敏再次开口。
“敏敏起来吧。”何柏阀上前一步，扶住何敏敏的手腕，目光冷漠地看着李凌，说道：“你也说了，你是我何柏阀的孙女。我何柏阀的孙女做错事，可以道歉。但是，我不允许你如此卑躬屈膝。”
“卑躬屈膝嘛？”李凌冷笑一声，道：“她差点杀了我，就用一句对不起来解决？还被看做卑躬屈膝？”
“李凌，我给你李师傅一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