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拦了出租车赶往医院,路上给顾聿衡打电话,他还不知道她今天会回来。
在香港每次出门小心翼翼的给他打公用电话,抱着话筒却又说不出什么重要的事来,甚至连说想念二字都觉得奢侈。可将近半个月没见,光靠电话
,她又确实想他想的发疯。尤其是想到他还在冷冰冰的医院里的时候。
这个时候已经是六点,天色开始模模糊糊的擦黑,街上的人很多,随处可见宣传情人节活动的巨幅广告,亮起的绚烂霓虹,映在来来往往的行人身上,就幻化出两个词,浪漫与暧昧。
电话开始没人接,快到医院的时候,他拨了回来。
“喂,圆缺,我刚刚去买饭,没带手机,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还在医院呢?”
“是,你吃晚饭没有?”
“没,顾聿衡,今天是情人节,我们见个面吧。”她下了出租车,抬头看着医院住院部的大楼,目光扫过每扇亮着灯的窗户,猜顾聿衡现在在哪一扇里面。
顾聿衡没有迟疑,沉沉的嗓音中似是也带上了一点笑意,“好,等我妈妈吃完饭我就出来。在哪儿见?”
“你能出来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吧。”
挂上电话,辛圆缺